柯文哲:從今天開始,我會來定義什麼叫真正的政治人物。

20131112_Dr.Ko_  

給柯文哲:

其實,在創傷醫學領域,有好幾套戰術;

不然,當年,美國前國防部長培利先生,也無從自預防醫學學理,而建構美國國家全球戰略部署;

這類破解,您可能不清楚,但或可詢問陳一新,洪榮一,王高成先生等人;

其他台灣蛋頭,也無須多請問;

因為百無一用是糟糕的歷史與文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話說,人生的榮華富貴,僅是代表個人,而不是國家,社會與民眾的幸福部署;

然而,其關鍵是糟糕的歷史與文化,才真的是全球糞便;

特別是,臭自台灣頭到台灣尾,也臭過台灣海峽,臭過長江,黃河;

白話來說,台灣窮小子幫忙您改一改:

糟糕的歷史與文化,不過是一推糞便!

首先,您必須告訴全台北市,包括,台北縣民眾:

WE DO NOT WANT "THE GREAT WALL OF TAIPEI"!WE WILL NOT BE NEVER MAKE COMPROMISES WITH STUPID OF HISTORY AND CULTURE.AND WE ARE THE ONE,JUST PALS,AND WE MAKE NATIONAL/TAIPEI SUPERIORITY!

第二是,明星光環,僅是糟糕的歷史與文化的一類名詞,換句話說,不需要粉絲,也不需要上下關係;

您需要的是終結歷史的城市安全作戰團隊;

台北人不輸給上海人,只有先給于市民安全,才會有市民權利;

糟糕的歷史與文化,不是不懂,而是壓制;

是以,您必須先終結歷史,再啟動城市作戰力量;

格外是,新模式戰術方能反擊古老又迂腐的八萬大軍!

最後是,您執迷在STATEMANSHIP AND STATEPERSONSHIP;

但是,台灣窮小子告訴您:只要有泱泱大歷史與文化,那是絕不可能生出STATEMANSHIP;

是以,您的策略轉型是:A GOOD QUALITY OF STATEPERSONSHIP!

就是這麼簡單!或如,一部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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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octor begins to lose freedom. . . . First you decide that the doctor can have so many patients. They are equally divided among the various doctors by the government. But then doctors aren’t equally divided geographically. So a doctor decides he wants to practice in one town and the government has to say to him, you can't live in that town. They already have enough doctors. You have to go someplace else. And from here it's only a short step to dictating where he will go. . . . All of us can see what happens once you establish the precedent that the government can determine a man's working place and his working methods, determine his employment. From here it's a short step to all the rest of socialism, to determining his pay. And pretty soon your son won't decide, when he's in school, where he will go or what he will do for a living. He will wait for the government to tell him where he will go to work and what he will do.  BY RONALD  REAG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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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城的轉變

COPYRIGHTED BY 台灣窮小子 

糟糕的歴史與文化是個固步自封的台北城:“台北是解決台灣的希望!”;
固步自封”的暴力反對,才是停頓的導火線!
不可否認,糟糕的歴史與文化的城市身份真的很難妥協,也因而,被暴力歷史與文化陰影所覆蓋!
是以,終結歷史的城市作戰,將是轉換台北城的城市身份;
終結歷史的作戰,將會起動新模式的城市契約;
為什麼我們會在一起?
糟糕的歷史與文化問題困擾我們很久了,其實很簡單,就是終結!
在此之前,鴨霸,專制的政體,他們依靠糟糕的歷史與文化崇拜;
不間斷地表演古老的歴史與文化的繼承者,或是,救世主,旦是,當前與未來呢?
是以,面對未來的城是轉變,其實,僅有一個答案;
答案將決定在城市民眾的終結!
換句話說,我們想要一個新模式城市,而不是一個糟糕的歷史與文化所主導的城市!
終結才是未來的台北城的轉換;
台北人,沒有顏色,城市目標是全球!因為是國家首都!
糟糕的暴力歷史與文化身份鬥爭是非常危險的;
它不接受妥協,只要有一點點改變,勢必引爆老掉牙的胡鬧;
糟糕的歷史與文化,沒有權力規定台北人,應該怎麼作;
因為我們追求夢想-城市轉變,一如:我喜歡蔡英文!

旦是,糟糕的歷史與文化的無賴,無情地,摧毀我們的城市夢想!

未來的台北城將會再次喚醒與我們的夢想;
這次是不同的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智慧所整合的國家科學與技術!
台北城可以轉變,答案是:終結歷史!

sincerely 台灣窮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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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柯文哲,很多人應該都對他充滿興趣,這樣一個從醫學專家角度出發的政治明星,他與一般政治人物有什麼不同?這或許是一般閱聽大眾最想知道的事情。
這一次《呼叫政府》特別專訪他,並用第一人稱的方式直接透過柯文哲的口,來讓大家了解柯文哲究竟為什麼是柯文哲?
一個半小時的訪談,柯文哲侃侃而談,從他的人生觀、政治哲學到對於台灣現況的看法。對於訪談內容呼叫政府完全沒有修改,100%呈現給各位最原始的柯文哲;或許透過這樣的觀察,你可以更了解,柯文哲為什麼是柯文哲。
投入政治,其實就像換個工作而已。我已經三十多年沒有換過工作,我的履歷表只有兩行,都是台大醫院的醫師職務,三十年來只在中山南路的兩邊走來走去。所以對我來說,換個工作其實也沒有這麼奇怪;投身公共事務,其實我的心態也沒有甚麼改變,只是走到不一樣的工作領域罷了。
其實說實在話,我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很清楚的說「我一定要選」,如果大家都覺得我來選或我來做比較好,那我就跳出來做。
我常跟學生講「米開朗基羅之所以為米開朗基羅,就因為他是米開朗基羅」,因為米開朗基羅有他藝術的天分,以及充沛的熱情,不然那些石像雕塑怎麼做得出來?而且聽說他長得不怎麼樣,所以主要的力氣都花在藝術創作上(笑);加上米開朗基羅所生的時代較為富裕,所以大家都有些閒錢可以來養藝術家。
所以如果要了解柯文哲,我也可以說「柯文哲之所以為柯文哲,就因為他是柯文哲」。這有很多理由啦!第一就是因為他夠聰明,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他都可以做得不錯,所以轉換跑道不是那麼地困難;第二是因為他身體不錯,用一輛腳踏車就可以環島一周,看起來就有很好的體力;另外,因為他有特殊的經歷。
承受不確定性 開放的人生哲學
我是管外科出身的,長期以來管外科加護病房、管急診、管葉克膜。這種科別的特色就是需要承受非常大的「不確定性」;對其他人來說,換跑道是天大的事情,但對我來說根本完全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樣的特殊狀況,人最大的關卡可以說是「生死關」,台灣的醫生裡面,大概非常少人是像我一樣每天看那麼多的死亡的。
有一天在加護病房,我突然大徹大悟,發現人的最後結局大概只有兩種:一種有插管一種沒有插管,但人都沒有辦法脫離死亡的結局;看了這麼多的生老病死,我發現人的生命只是一個過程,所以這樣的經驗也對我的人生哲學有很大的影響。
所以相對於其他人而言,我並沒有「一定要做什麼」這樣的執著。你想想看,以選舉為例,為什麼有人拚了命,即使明明知道自己選不上還是要選?其實都有自己的目的,或許為了未來的政治利益,或許是維持自己的政治熱度,等而下之的還有為了要募款的,或者像是選舉的目的是為了要延續家族的政治利益,但這都不是我柯文哲的目的。
因為自己的特殊人生觀:人只是在生命過程中尋求一個目的,因此對我來說其實並不需要想太多,因為它就是生活。
其實當初我說要出來選,最大的反對來自於家庭,尤其是我的爸爸,他是二二八的受難家屬,當然希望對政治保持距離。這也不是我爸爸的獨有現象,這是台灣家庭的普遍現象,可以說是常態。我爸爸到現在當然還是反對,但還是沒有辦法,誰叫父母是終身職(笑)。
學什麼不是重點 心態才是最重要問題
相較於目前主流法律出身的政治人物,我也想過這樣的問題,但我認為學什麼的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人的心態。其實像美國這樣的已開發國家來說,還是以學法律的當政居多,而比較中國與台灣過去二十年的勝敗關鍵來看,中國到目前只有李克強是學法的,而台灣自李登輝以後清一色都是學法的;司法人的最大特色就是依法行事,在西方的形象中司法女神是蒙著眼睛的,就是在呈現不要被外在事務所影響他的獨立判斷,不管是誰通通依法行事。但他也有缺點,就是不知變通。但另一種法律人─律師就比較麻煩,律師的觀點只有辯贏辯輸,當然我這樣講律師界的人一定都很不爽(笑),對當事人負責的角度來看,當然也就只有以客戶的利益為出發點。
我覺得台灣這二十年來政治的最大特色就是「耍嘴皮」,這其實也不能說是學什麼所造成的差異,可能在「人」的因素上占有較多的決定性,這可能是比較大的狀況。
有人問我柯文哲與連勝文最大的差別在哪裡,我說除了體重之外連勝文哪一項贏得了我(笑)?不過講這樣的話,有人又會說柯文哲實在太驕傲了,但你們現在遇到的是超人、是Superstar…
天下之大 非一人所能獨治
這當然是開玩笑的說法,但其實很重要的一個重點,在於「天下之大,非一人所能獨治」,我心目中理想的政治領導人物,必須要走下神壇,不是一個人就可以完成所有的事情的。之前一個記者會有記者問我:「柯醫師,你對食用油目前發生的問題有什麼看法?」說真的這怎麼會是拿來問市長的題目?這是該拿來問衛生局長的,市長的功能是必須要確保衛生局長真的會處理這些問題,而不是獨自處理這些問題。所以現在很多人的觀念其實並不對,市長是CEO,是確保整個Team都能正常運作的人,而不是讓CEO去做每一件事情。
我們長期以來都把政治人物神格化了,但哪有那麼厲害什麼都會的?所以理想的政治領導人,應該比較像是「教主」,他是風行草偃、感動人心、鼓舞士氣的,而不是教他什麼事都跳到第一線去處理的。
我是很努力地告訴自己不要批評別人,但你看看有些人提出的政見不是很好笑嗎?好的政治人物其實是要全面的觀察,更要多去請教專家,而不是提一些自己根本不會相信的政見。
政治人物之所以會有弱智的言論,其實是人民都放任他們去鬼扯,世界之所以有黑暗面,就是因為不透明,所以把所有事情攤在陽光下,自然就不會有黑暗產生;所以想像一下如果我們市政府的主管會議開完後立刻把會議紀錄上網,自然就不會有任何的模糊地帶。
這也是我剛剛講的「天下之大,非一人所能獨治」,基本上我不認為我能了解所有的事情,但是我會去問了解這些事情的人;這個社會雖然都了解對或錯的差別,但常常會是對的是沒有辦法做,而錯的事情卻一直做下去,所以如何去建立一個「讓對的事情可以去做」的環境,我認為才是重要的。
不被政治污染 讓對的事情可以去做
我常說我參選的兩個條件,第一是我不會被政治污染,第二是可以改善社會,我認為這才是真正的領導者的修養。我之前與李登輝對談時,他告訴我領導者要有「哲學觀」,因為領導者沒有哲學觀的話,他無法有一個堅定的價值心,面對魔鬼的誘惑時就無法克制。當面對愛滋事件的時候,其實我也面臨了魔鬼的誘惑,當時如果犧牲了那個協調師的確是可以保全大局的,但我掙扎了很久還是決定說實話來承擔一切;我很慶幸自己克服了內心的恐懼,通過了上帝的考驗:在最危險的時候,沒有丟下部下跑掉。
我跟小英見面的時候,她笑說過去的人都是典型的政治人物,而她本身是非典型的政治人物,「你更厲害,你是非政治人物。」當時我回答小英:「從今天開始,我會來定義什麼叫真正的政治人物。」台灣的政治其實有很大的問題,就是因為沒有「退場機制」,就像說台灣最大的亂象其實並非藍綠對抗,而是黨內互相的廝殺才是更嚴重的問題,因為藍綠互鬥還有「招式」可言,黨內互鬥是更直接的廝殺,你拿馬王鬥來看就是最好的例子。
其實馬王在黨內鬥也還是小事,這件事的最大傷害還是讓司法成為工具,讓人民無法相信司法,這才是最大的悲哀。司法最重要的目的在於「刑其無刑」,讓被判罪的人感到羞恥,這才是司法的真正目的,現在你看到有人被判刑,反而會覺得這應該是政治鬥爭,這真的是國家最大的悲哀。
民國七十五年蓬萊島事件,當時還在大學的我,參加了最後一場在士林的坐監惜別會,當天謝長廷助講說,台灣最大的悲哀就是司法不被人民所相信,當政府說這個人是壞人(或好人),人民卻不相信的時候,這是對司法最大的傷害。二十七年過去了,傷害司法的事情仍然存在;有人問我扁政府執政八年最大的失敗是什麼,我認為還是不能「讓司法被人民相信」這件事情。
從馬王鬥到柯文哲事件,都是司法無法讓人相信的例子,這絕對是對國家威信的最大威脅;二十七年前我還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站在講台下聽謝長廷講話,二十七年後我已經五十多歲了,但司法仍然是過去那個樣子,國家依然無法讓人信任。其實我想想,我的民調支持度都是給國民黨打出來的(笑)。
所以「柯文哲現象」絕對是一個不正常社會的產物,為什麼記者喜歡找柯文哲問問題,因為柯文哲回答的絕對不是假話。為什麼這個社會沒有人敢講真話?因為只有真正強悍的人,才敢去講真話,所以如何去建立一個不講謊話的社會,這其實是滿難的;我也常常在想,如果遇到不能講實話的時候怎麼辦?那乾脆就「不講」不就好了,寧可不回答也不要去講謊話。用講實話來建立一個對的環境,接下來才能做對的事。
以傳統的中國政治人物來觀察,不是做到死就是做到選不上,一是死一是被鬥垮的結果,這是沒有退路的。柯文哲與他們最大的差別,就是我不做公眾人物,我也還是世界級的醫學專家;我最大的夢想是去台東馬偕當醫生,像彰化基督教醫院或羅東聖母醫院這樣的地方,會讓我感到身邊個個都是史懷哲,這樣的感覺很好。
為什麼我可以這樣想?其實世間的榮華富貴也不過是一坨大便,這是我的感悟。這個感悟來自於有一年我的老師退休,我們打算請他吃好一點,結果一個學長一個老師加上我,三個人吃掉兩萬三千多塊,看到帳單臉都綠了;第二天早上上廁所,一直看著我的大便,「這一坨大便八千多塊…」看了半天看不出這跟我平常在台大地下室吃的七十塊自助餐有什麼差別,從此在廁所裡大徹大悟:人生的榮華富貴也不過是一坨大便(笑)。所以政治絕對不是不歸路,反正我可以到台東馬偕當醫生,實現我過去的夢想,這也是很好的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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